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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一部分藏药是不适合开发的,但这需要数据说话。比如哪几种不能开发?它们的生长面积是多大?生长周期有多长?开发之后后果会怎么样?这个结论不应当是一种想当然的认识,而应该是实地、多方调研的结果。”雷菊芳强调。
作为一个地区文化的智慧结晶,民族医药联接了人文和经济两条纽带,这显然是可以助力当地经济发展的,但必须明确的前提是,其发展完全不能离开它所根植的土壤。这土壤是指当地民众内心的愿景,以及他们生活状态的改变。“如果民族医药的发展离开了这样的土壤,那就完全变成了商业的资本游戏,这样的道路显然不会走太远。”
需求量大了,就会造成滥采滥挖
所以,发展藏药需要“回归”,回归到该地区民众的本真愿望中,这才是藏药赖以生存的根基。而既然根基在这里,这里每一株草药的花、果、叶都应该给这个地区带来成长,包括财富。
“因此,我们急切地需要一份类似尼泊尔草药绿色贸易的手册,在这本手册里有清楚的名录,写明了哪些草药可以用作贸易,哪些可以鼓励贸易,哪些限制开发,哪些禁止开发。”
“对于那些有一定储备的资源,比如冬虫夏草,是可以用于贸易的。而雪莲就应该限制开发,雪莲是靠种子繁育的植物,其生长环境挑剔,产量也极低,采挖者一般是连根拔起,使其连开花结籽的机会都没有,这对雪莲而言是毁灭性的破坏。再比如还有一些药材,是根据藏区人们的习惯按照传统方法采集使用的,这往往也只适合当地人。这样的药,当地政府应该出台专门的法规,来限制这些药大量运到该地区以外的区域,因为需求量大了,就会造成滥采滥挖。而对于那些可以大力开发的药材,则应当鼓励其开发。”雷菊芳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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