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持续地对这样的现象感到惊讶:大部分的功能都从生命起始的时期就形成了,有多少是基因决定的?有多少是结构性的、由大脑连接方式所决定的?至少在我们研究的案例中,空间定位是这样,也许还有更多的精神功能是大脑本身的产品,我就是为这样的问题所深深着迷。
记者:二位有比较喜爱的哲学家吗?
爱德华:我一直为康德的理论所着迷,因为和我从事的工作非常相像。
梅-布里特:还有苏格拉底,苏格拉底提出了许多问题,对于一个科学家来说,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发现和提出问题。
记者:您是否预测过诺贝尔奖项?您认为在生理学和医学领域中,下一个最可能得奖的研究是什么
爱德华:我觉得非常难说,有很多好的研究团队,有些研究是那么好……但是明年或后年谁能得奖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不好说。
梅-布里特:我们能说的是,真的没有猜到今年会是我们得奖,我们是如此的震撼和惊喜,当然也非常,非常的快乐和感恩。
记者:对于中国目前的科学研究,二位有何评价?
梅-布里特:我们曾经去过中国两次,在那里接触到非常友善的人们,度过了非常愉快的时光。中国近年来出产的科学研究成果令人印象深刻。我想特别提及蒲慕明夫妇,他们的工作非常出色,蒲教授在上海的研究所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棒的机构。
爱德华:是的,他们的研究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列。
记者:未来会考虑与中国的科研机构合作吗?
梅-布里特:我们的实验室一直都有来自中国的研究人员,他们都非常的出色,在他们离开之后我们也会保持联系。
爱德华:这些研究人员迟早都会回归祖国,我也希望他们的前途顺利。中国的科学研究潜力是如此的巨大,我会非常期待看到十年之后,中国会发展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