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与科幻之一——医疗伦理
今年2月底上映的科幻电影超能陆战队,不仅带火了那个白胖的医疗机器人,更让人们对未来医疗充满了期待。所以最近几期就让我们来聊一聊来科幻题材作品中的医疗。

“你好,我叫大白,是你的私人健康助手”
弗兰肯斯坦或现代普罗米修斯(Frankenstein or the Modern Prometheus)
提到科幻,我们就不得不提到玛丽·雪莱所著小说现代科幻的鼻祖《弗兰肯斯坦》,本书讲述了一位年轻的科学家弗兰肯斯坦利用他所掌握的生物科学知识,运用雷电赋予了一具拼凑起来的人体以生命的故事。这个在今天看起来都颇为荒诞故事中透着浓浓的生物与生命科学气息。作为那个大时代(1818年西方各国完成工业革命,科学的到空前发展,当然也包括生物学和医学)的一份子,玛丽·雪莱试着探讨科学技术与生命的关系时,也无意识的把生命科学与道德伦理联系在了一起,并且开启了一项讨论至今的命题“医学伦理(Medical Ethics)”。

弗兰肯斯坦被多次翻拍成电影——1994年的《弗兰肯斯坦》,2014年的《我,弗兰肯斯坦》
科幻作品引伸的现实中的医学伦理
“医学伦理”伴随着医学技术,生命科学的发展而变得越来越受瞩目。虽然医学伦理本属伦理学,但是其内容已经远远超跃了传统伦理学范畴,向着生物学,医学,人类学等众多领域扩散。由于“医学伦理”内容广泛,我们这次就只谈医学伦理最崇高,也是最具科幻感的一项观点“人道必须作为人类行为的最高标准,作为可以矫正一切理论和法律的标准”。我们就用这一观点来审视一下那些由现代医学(生物技术,生命科学)发展所造成的人类道德伦理反弹。
“细菌战”
人类发现细菌,认识细菌,了解细菌作为现代医学的一大突破,使人们能更好的了解疾病,治疗疾病。但是将这项成果反向用于战争,则给人类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巨大的伦理灾难。人类有意识的使用细菌(直接投放培养好的细菌)作为武器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国派间谍向协约国动物投放马鼻疽菌和炭疽菌培养物,从而影响了整个协约国部队的战斗力。于是在1925年日内瓦会议上,生物武器(包括细菌在内)就作为化学武器中的一份子,被列入了禁用武器名单。但是某些国家对生物武器的研究和使用却一直在进行中。例如日本二战中组建的细菌部队,专门研制细菌武器,并且反人道的用无辜的中国人民进行活体实验。并且公然在太平洋战争中使用了最缺德的生物武器“性病武器”(传播媒介为人)妄图挽回败局,这种做法不但反伦理,也是人类战争史上最丑陋的行为。

细菌战与日本731部队暴行
克隆人技术
关于克隆技术最广为人知的便是那只名为多利的克隆羊。1997年2月27日,当克隆羊多利诞生这一消息宣布时,立刻轰动了全世界。这一成果被广泛认为标志着生物技术的新时代的来临。但从这一刻开始,这项技术也一直伴随着争议。其中最甚者当属,克隆人类。由于克隆人类可能带来的复杂后果,许多名人,许多国家都公开表达反对这项研究。2005年3月8日联合国通过《联合国关于人的克隆的宣言》,该宣言明确表示反对“违背人类尊严和对人的生命的保护的一切形式的人的克隆”。
时至今日,对于克隆人技术的讨论都无定论。而克隆人技术犹如“潘多拉魔盒”一般危险而诱人。克隆人技术让人类意识到,现代医疗发展(生物技术,生命科学发展)不但能造福人类,还有可能把人类推向道德伦理的悬崖边缘,威胁着人类千百年来建立的道德标准和伦理体系,甚至可能导致人类自我认知的否定和人类社会体系的崩塌。
克隆人也常作为科幻题材作品的灵感源泉,例如1978年美国科幻小说家所著《复制人(